冲突
正如前文讨论所证明的,贵族的生活充满了必须解决和克服的问题,如果这位贵族想要维持或提高他的高地位。以下几点涵盖了可以使统治者的工作更具挑战性的几个具体问题和因素。
审判有罪者
费伦的一些城市和土地有着详尽的法律条款,包括书面法律、具体的惩罚和通过大量案例法或传统精细化的程序。在荒野地区或小定居点,剑之律法(即力量决定一切)通常占主导地位。
然而,即使在存在明确法律条款的地方,判决也往往取决于统治者的意愿。例如,国王可以让有罪的一方自由离开,进行服务而不是忍受通常的惩罚,支付大笔罚款代替鞭打和监禁,等等。在大多数地方,皇室和贵族拥有平民所缺乏的权利或特权。
对有罪者的判决从简单的行政任务到在权力斗争的险恶迷宫中航行,这取决于有罪者的个人声望和影响力。一个普通的小偷只能独自面对他的惩罚。一个强大的商人家族的后代则可以利用他的家族选择动用的所有经济和政治力量来应对他的判决。一个怀有怨恨的家族可能会让你国家的经济陷入困境,如果你监禁了他们的继承人,但轻判会使你的臣民反对你,并表明你的王国可以被威胁吓倒。司法的执行远比将罪行与列出的惩罚相匹配要棘手得多。
通常,那些依赖贸易(如深水城、斯克努贝尔或阿斯卡特拉)繁荣的地方不敢允许公开贿赂或“有缺陷的正义”。结果的操纵必须在幕后进行——通过不将某人带到法庭或安排囚犯逃脱——而不是在公众面前。在贸易支撑的地区,除了边境地区,都会有明确的法律条款、独立的司法机构(如深水城的总督)和让行会部分惩罚自己成员的安排(以换取行会的制裁,从而减轻法庭判决)。必须让访问的商人相信他们将得到与居民和公民平等的待遇——否则商人将不再前来。
因此,在贸易中心,很少允许通过决斗来审判,但在乡村的暴民正义或由允许它的信仰主导的社区中可能会发生。在桑比亚以及一些泰瑟尔的领地和维洪的城市,雇佣的斗士或个人决斗是公共娱乐的一部分,用于没有犯罪发生的情况,因为没有法律保护个人名誉,但一个贵族感觉被另一个贵族轻视,或者一个尚未结婚的贵族女性被指控不够贞洁并希望反驳诽谤。毕竟,费伦几乎完全没有现实世界中诽谤和诋毁法的等价物。
在许多地方,执政官、行会和(在犯罪或投诉涉及祭司或神庙作为被告、原告或证人的任何情况下)所有祭司都有权要求魔法援助来确定真伪。在涉及对祭司或神庙财产的犯罪的情况下,祭司通常只在神庙主导的社区内才有权作出判决和实施惩罚;在其他地方,包括祭司请求的任何魔法援助在内的正义,必须由独立的法术施放者提供。这项服务的费用在司法管辖区之间差异很大。
费伦还没有律师执照的传统,但它确实有越来越多的倡导者(特别是在安姆和桑比亚)。他们是付费的演说家,在审判中发言,总是在被指控者在场时发言,从不代替她出现。他们可能知道或可能不知道当地法律的具体细节,以便为被指控的人(在费伦通常被称为囚犯,即使尚未被认为有罪)提供有用的建议。一些倡导者是表演者,他们模仿人们的声音,表演事件,讲笑话,并在法庭上激烈辩论。由于这通常被认为是极大的娱乐,这样的行为很少因法官或统治者的愤怒而中断,因为普通民众喜欢它。
政治对手
很少有统治者能够摆脱对手——无论是邻国的统治者还是他们自己的土地上的有权势的祭司、巫师,或者富裕家族的首领——他们与统治者竞争他们渴望的贸易、婚姻和争议土地的控制权,甚至在他们边境或领土上公开宣战。
对于统治者来说,最难对付的对手(除了一个如此强大以至于统治者不敢攻击他,并且知道统治者的相对弱点,因此为所欲为的对手)是一个表面上友好或中立,但实际上秘密散布谣言或使用代理人进行污蔑统治者或其领土声誉的肮脏行为的人。如果这种行为是在国外(完全在统治者的领土之外),统治者通常只能看到一种对抗这种行为的办法:秘密雇佣冒险者或其他非朝臣前往那个地区,追踪政治对手雇佣的代理人,并处理他们。在这种情况下,有合理伪装进行此类旅行的吟游诗人、他们的法术技能不为人知的法师、熟悉该地区并与当地有“可疑联系”的战士和游荡者可以非常有效。
在与政治对手的多数冲突中,统治者希望尽可能多地获得利益,而不引发公开战争。他们试图通过长期的外交策略、贸易策略、间谍活动和伪造信件或安排虚假情况来达到这一目的,所有各方都试图集结盟友,并说服中立统治者和力量公开支持或至少不反对他们的观点和倡议。随着紧张局势的加剧,边境冲突或突袭可能会发生——为了防止这些冲突升级为公开战争,统治者往往求助于秘密雇佣冒险者,而不是公开雇佣雇佣兵或派遣他们穿着制服的军队。
顾问和大使
明智的统治者寻求建议——不仅仅是为了获取做出“正确”或最佳决策所需的信息,而且是为了向他们的臣民展示他们倾听公民的意见并重视他们的观点。咨询顾问可以是一种有效的方法,用于推迟不受欢迎或有争议的决定,尤其是如果一个对手试图在困难时刻(例如特定的宗教节日、战斗周年纪念日,或者传统敌人的使者来访时)强迫你做出决定。
大多数统治者雇用三类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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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重视意见的人,与他们私下讨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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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说家,他们在公共场合(通常在宫廷)巧妙地支持王冠的观点,而不显得刻意,或者清楚地提出选择给争议方(例如,提醒行会或贵族在裁决争议时统治者必须考虑的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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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真正专家的专家”,他们首先发现出现在宫廷的所谓专家的真实忠诚和能力,然后找到(或咨询)真正的专家(例如,该国度最好的屠龙者、唯一探索过特定地下城的幸存者,或者了解一个对手在掌权之前是什么样子的人,因此可以向统治者说明这个对手的真实面目)。
费伦有一句非常古老的说法:“未经咨询的统治者是傻瓜。”然而,对于统治者(或是在不熟悉的地方运营的低级商人或冒险者)来说,过分依赖顾问也是愚蠢的。明智的人总是试图从多个来源获取建议,从而测试特定来源的真实性。正如安姆和桑比亚的历史一再表明的那样,如果一个国王完全信任一个顾问,那么这个顾问很容易为了个人利益而影响王室的决策,或者将王国推向她想要的方向(或者更深入地受到一个秘密资助她的敌对王国的支配或控制)。
大使在统治者的宫廷代表外国统治者或土地的观点,因此有时被称为不受欢迎的顾问。在费伦,大使几乎总是被称为使者,但大使馆(特别是当“外来”法律被认为适用于此类建筑物时,外国势力拥有的永久住所或办公室)非常罕见。大多数使者住在王冠拥有的宫殿或宫廷建筑附近的宫廷宾客住宿中。他们通常享有至少与当地贵族同等的对当地法律和骚扰的豁免权,尽管这种豁免权只有当他们代表一个强大、侵略性和令人畏惧的力量时才会是绝对的。大多数统治者可以轻易地为他们讨厌的大使安排“事故”或假定死刑的罪行(如谋杀、强奸、企图暗杀或宫殿纵火)。所有统治者都监视使者的行为——大多数使者监视统治者或他们的朝臣。
有些统治者奖励家庭成员或支持者担任使者。这样的官员可能是无能的、懒惰的、不外交的,或者只关心个人利益(通常是通过从事可疑的交易)。一些使者只来传递重要信息或处理紧急情况。其他人则被指示通过举办奢华的狂欢、向人们赠送礼物或提供有吸引力的贸易机会来为他们的统治者或土地建立好感。这种使者通常是迷人的,并使用浪漫的手段。
然而,大多数使者是经验丰富的朝臣,他们的职位是奖励。他们能力很强,小心地保护着自己的工作。因此,他们往往言辞简洁、谨慎、安静、衣着得体、有尊严、口齿伶俐,注重礼仪。这使得他们如果“变坏”会非常危险。就像顾问一样,统治者应该小心那些被外国势力收买或为个人利益行事的使者;使者职位为这类活动提供了很好的掩护,只要保持微妙。经验丰富的朝臣出使的大使往往微妙而精致,可以非常巧妙地向统治者灌输谎言——因此必须小心监视。
革命者
每个统治者都可能面临想要他下台的革命者,原因是他篡夺了王位、不如前任统治者,或者因为某些被认为的缺陷。
每个土地都有过去。作为国王,你可能会因为不是一个鹰氅Eaglecloak而受到憎恨,你的国度曾经由鹰氅统治,而现在有人声称自己是失踪的鹰氅继承人,并刚刚出现。许多贵族家族都在寻找假王来让他们傀儡上位,他们的剑对王位的“正当”要求与用武力宣布自己是国王的冒险家坐在王位上的要求一样。
其他革命者希望改变法律、社会和“事物的运作方式”,无论谁在统治。快速、有效的变革几乎总是通过推翻现任统治者来实现。
在某些土地上,革命者是被赞美的不法之徒,他们寻求为自己的掠夺行为辩护,赢得金钱、免费餐食,以及愤怒公民的庇护。在其他国家,他们是贵族、学者或年轻的热血青年,他们秘密结社(拥有复杂的仪式、密码、标志和服装),不断策划推翻统治者或抱怨统治者的表现,但从未采取什么实际行动。
在少数情况下,出现了一些决心和资源足够强的革命者,他们试图刺杀统治者、发动政变或武装反抗统治者、统治者的家族、高级朝臣或当地税务官。统治者需要保护自己免受叛徒的伤害。显而易见的保镖、守护怪物和陷阱都是很好的威慑手段,但总是明智地保留一些秘密:未知的防御往往比叛乱分子可以清楚地衡量和准备对抗的防御更有效。当然,最好的防御是了解领地的状况,这意味着拥有足够多的合格间谍。统治者必须做必要的一切来赢得和保持这些力量的忠诚:许多现实世界的领导人被自己的保镖杀死,因为第三方向他们行贿。正如费伦的一句古老谚语所说,“不寻找麻烦的人不会找到麻烦——麻烦会找到他。”
宗教领袖
许多统治者都被其领地内强大且爱管闲事的宗教领袖的存在所困扰。如果他们的信仰教义允许,高级祭司可以——并且不可避免地会——以自己的名义行使统治权,按照神的指示颁布自己的法令,传道或实施神圣政策,要么支持要么反对统治者和统治者的法律和目标,并且通常以独立的方式行事,这可能会让统治者感到长期的痛苦。
神是真实存在的,他们保护(至少为他们的牧师复仇)自己的牧师。因此,统治者通常只有两个选择:通过谈判、礼物、培养友谊(对统治者来说通常意味着部分同意信仰的目标,甚至口头声称遵守它),改变牧师的观点,或者通过谋杀、安排的灾难,或者(最好,因为这可以防止神的报复)在牧师自己或神的眼中使牧师名誉扫地,诱使她偏离信仰或公开揭露她对信仰的“转变”。
费伦的神通常愿意容忍他们的牧师背离信仰和犯错,只要这些不是背叛,或者不会减少信徒的数量(从而减少神的力量)。因此,一位高级祭司如果做了一些罪恶的事情,可能会被神容忍——但如果他公开犯罪,或者当这种污点的消息传播开来时,就会受到神的惩罚。一些神是报复性的,但很少是愚蠢的,他们都知道人类本质上是有缺陷的(向完美迈进的指导是神如何造福人类的方式);因此,很少有神会因为暴露祭司或诱惑祭司犯罪而对统治者进行报复。欺骗或错误指控牧师是另一回事。
因此,大多数统治者都生活在与领地内强大的祭司进行不安的谈判和妥协中(有时,秘密地与外国祭司合作,以驱逐或削弱特别爱管闲事的本地祭司)。一些祭司世俗,愿意与统治者进行外交谈判,以悄悄增加信仰的影响力及真正的权力,但少数祭司是狂热分子或天真的“受撼动者”,他们处理绝对和抽象的事物,而不是日常的实际问题——统治者可能会发现他们非常难以处理。
暴乱冒险者
统治者理解(并且通常能够处理)自己领地内的冒险者比处理有野心的祭司更容易,因为冒险者几乎总是想要财宝、乐趣(冒险)和权力。然而,如果让他们走得太远,或者如果被雇佣为统治者对手的付费“血剑”,他们可能会变成严重的威胁。毕竟,大多数篡夺王位的统治者都是冒险者。因此,统治者通常会迅速而残忍地对付暴乱的冒险者,有时(尤其是如果冒险者开始受到平民的欢迎)会通过雇佣另一支冒险者队伍来消灭他们。
即使是出于好意的冒险者也可能给统治者带来头痛。费伦的许多人类领主花费多年时间与邻近的精灵(在相邻的森林中)或矮人(在领主的领地之下)达成不稳定的和平,却有冒险者冲进来屠杀怪物和寻找财宝——破坏了和平,使精灵或矮人陷入骚乱,并经常杀死与领主达成协议或建立友谊的特定个体。冒险者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先攻击怪物,然后才了解当地的政治和生活方式。
冒险者总是对权威构成威胁,因为人们看到他们“逍遥法外”,决定自己也要成为冒险者。如果他们不能被迅速而秘密地消灭,就必须非常小心地处理他们,确保他们不会成为人民的英雄;毕竟,无法驯服的亡命之徒有一定的浪漫吸引力。明智的统治者或当地领袖经常会发起诽谤运动,要么诽谤冒险者,玷污他们的声誉,要么,更糟糕的是,如实宣传冒险者所做的每一件愚蠢、鲁莽和残忍的事情。重述总是夸大这些事情,并很快让不明真相的冒险者获得怪物般的声誉。
许多统治者秘密雇佣冒险者队伍(并将他们安置在狩猎小屋或城市住宅中)作为对付暴乱的冒险者的个人打击力量;作为个人保镖或护卫,如果统治者的情况变得非常糟糕;以及针对统治者的敌人的非法行为(当统治者命令他们时,他们通常会溜出去进行屠杀、绑架或盗窃或纵火)。暴乱的冒险者要小心!
间谍与刺客
大多数统治者都雇用间谍。有些人(通常通过中间人)使用刺客,而所有人都设有守卫和陷阱。一些统治者足够精明,试图通过散布谎言和伪造文件来挫败针对他们的潜在刺客;但如果朝臣错误地解释这种“工作”(虚假信息),这可能会适得其反。更常用的是隐蔽、诱饵(国王、皇室和高级朝臣的替身,间谍可能会被欺骗去跟踪他们)、魔法伪装、贿赂和勒索。
刺客,就像他们的受害者一样,很少有机会犯第二个错误。统治者往往是防御最严密的对象。有效的杀手只有在经过充分的准备后才能成功击中这些目标。如果统治者是你的指定目标,暗中了解尽可能多的关于他的保镖、陷阱、他居住或经常逗留的建筑布局、他的日常习惯(在哪里和什么时候吃饭、睡觉和执行经常性的任务)、他的卫生习惯(很少有统治者比在洗澡或使用厕所时更脆弱),以及他的爱好。
如果他喜欢收藏玩具,可以制作一个带有毒针的玩具。如果他喜欢好酒,可以在酒中加入毒药。什么是他感兴趣的(看戏,也许)可以用来引诱他离开城堡,进入你的屋顶弩箭的射程?他有没有魔法防御?一个保镖巫师?一个可以由佩戴者触发的钢铁防护法术(例如,一个储法戒指)是一种流行的防御。这位统治者“保持死亡”的可能性有多大?如何移除或挫败这些防御?
计划和准备是成功的关键。极少有统治者会无计划地冲动地被杀害,并使得杀手逃脱或设法夺取权力。当然,在大多数篡位者中,杀手当场或不久后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了解统治者的方法包括与仆人或朝臣调情、贿赂或勒索、使用魔法进行隐秘观察、加入某个地方或朝臣的仆人行列,或者伪装成捕鼠人、维修工人、守卫或其他有理由在统治者可能出现的地方四处走动的人。许多人试图杀死并暂时冒充真正的仆人、朝臣或守卫,有时还借助魔法伪装。有时可以安排灾难(如火灾)或惊吓(如由法术制造的潜伏怪物或匆忙的幽灵)来制造混乱,并将守卫从岗位上引开,以便在关键时刻接近统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