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婆的生态（THE ECOLOGY OF NIGHT HAGS）

作者：F.Wesley Schneider

插图：Peter Bergting

 

速速退散，你们这些潜伏在我们的睡梦中，通过尖啸和哭喊吸食着生命的该死鬼婆。愿神护佑我身周全，愿神保我灵魂永不受这老鬼婆侵害。

——凡·瑞查特（Van Richten）的女巫指南

 

数不尽的恐惧折磨着凡人们，在这些灾祸之中，源自黑暗的恐怖事物往往无形无影且难以捉摸，其中有些最是令人胆寒。诞生于外层位面那无尽辽阔的疆域之中最荒凉的地狱，无数生物活生生的体现着恐怖的含义。在这些出身外位面的恐怖事物中，没有哪种生物比得过这些来自黑狄斯（Hades）的梦魇之后们，这些充满罪恶和憎恨的老鬼婆们更加的热衷于传递惊恐和散播痛苦。对力量的渴求是如此之盛，甚至于连最野心勃勃的魔鬼加上杀戮成性的恶魔都无法与之相比，老鬼婆们从活物身上贪婪的压榨着所需的一切。无论平民亦或是君王，人类还是精灵，他们都会因各种各样的理由感到恐惧，正如同老鬼婆同样渴求着所有凡物的灵魂一样。

猎食活物无数个世纪后，对老鬼婆和它们的力量的畏惧成为了迷信风俗和老巫婆的故事的源头。这些听上去很土的劝告并非空穴来风，许多这样的故事都来自于那些从老鬼婆嘴下得脱大难的真实体验。该文详述了老鬼婆的本性，收集了一系列有关的谣传，传奇和建议，以及将要面对这些来自其他位面的恐怖存在时最好应做何样的准备。

 

老鬼婆的历史

对于很多异界生物，我们有足够的情报来揭示它们过去如何如何，因而它们能存活至今。但对于老鬼婆来说，它们的起源确实有很多令人不解的难题，原因就在于它们虽然古老到足以媲美任何炼狱生物，但却和源自物质界的其他鬼婆们相当相似。

许多学者推断老鬼婆只不过是普通鬼婆的异位面表亲；只不过是繁衍于外位面的另一个鬼婆种，而它与其他鬼婆种的不同之处也就如同妖鬼婆与绿鬼婆或海鬼婆之间的不同一样。然而，老鬼婆那可怕的能力和残忍狡猾的天性使其像是鬼婆种族的完美代表。不管它们起源如何，大多数研究老鬼婆特性的人都关注于另一个极为不同的历史：无数有关因这些鬼婆王后们的毁灭所造成的恐怖城镇和死寂乡村的故事和塔楼文献。

 

老鬼婆的生理

即使与其他鬼婆相比，老鬼婆展现出的干瘪的老女人形象也是相当奇异的。即使说它们看上去像是极其丑陋的人类女人都是对该物种这个性别的生物们的极度侮辱。因此，更贴切的形容会将它们比作小号的雌性巨魔；它们的皮肤颜色从亮蓝紫色一直到接近黑色，并且浑身因携带的秽恶异界疾病而长满了水泡。

几乎所有的老鬼婆都有一头疯狂生长的粗糙黑发，上面装饰着的骨头，断指以及一些小饰品以它们认为会使自己显得更具威胁性的方式分布着。这种奇异风格的头巾式长发经常会遮住老鬼婆的脸庞以及其大部分的身躯，有时还会遮掩住它那两排不断滴落着致病涎液的杂乱利齿。在牙齿上方，是一对架在尖鼻子上的深凹的恶毒红眼，当其观望事物时就像是两个疯狂的针孔。

为了增加它们外形的恐怖程度，老鬼婆经常会使自己那憔悴的丑陋身躯上遍布纹身般的自虐伤疤。这种病态的，受折磨般的外观很好的掩饰住了老鬼婆那强大的力气和那对邪恶爪子的威胁。但是，许多老鬼婆的关节在扭动时似乎都很不灵便，以凡人的角度来说，这确实使得它们这种生物变得相当缓慢和笨拙。

老鬼婆的繁衍方式在凡人看来极其秽恶，它们创造幼体是为了服务它们的群体或是当做仆人。它们会使用它们的变形术类法术能力将自己伪装成凡人女子，然后引诱男性参加一个可能以男性的死亡作为结束的聚会。在这样的配对后，老鬼婆会经历一个和它们配对的男性所在种族的孕期一样长的怀孕时期。当这个时期结束后，老鬼婆会生出一个除了有一头黑发外和其配偶的种族在其他方面完全没有区别的女性孩子。完全没有作为母亲的本能，老鬼婆会将它们的孩子托付给他人抚育，通常是不知情的善良阵营的生物，甚至有时候会是孩子的父亲，假如他还活着的话。

在孩子的第一个生日和青春期之间的任何时候，老鬼婆都可能会回来举行一系列剥夺性质的仪式，最终将孩子转化为一只普通的老鬼婆。这个过程最初会开始于老鬼婆对其孩子的初次探视，在这期间，老鬼婆必须一个小时内不间断对其孩子进行的一种秽恶的仪式。在这次最初的仪式后，老鬼婆必须回来三次，每次访问之间相隔十三天。在这些探视中，老鬼婆必须哺乳孩子且喂食其一只活着的幼虫（larva）的血肉，该过程将持续一小时。假如这些喂养活动中的某次被打断了，或是老鬼婆无法在合适的日期内探视孩子，那么孩子就无法被转化为老鬼婆。假如这都没有发生的话，那么在最后一次喂养结束时将引发一次快速且不可逆转的转变，在一个小时内孩子将变为一只完全长成的老鬼婆。对自己的女儿毫不在乎只会贪婪的压榨它们的劳动力，老鬼婆经常会寄养多于它打算转化为纯血老鬼婆数量的孩子，本质上来说将多余的孩子胡乱丢弃在诸位面之中的原因要么是它们的计划需要更多的仆人要么是它们现存的血裔过于稀少。

 

老鬼婆的心理和社会

天性残忍，老鬼婆们沉迷于梦的力量和享受凡人灵魂的无尽盛宴中。老鬼婆们对其他物种的唯一想法就是如何利用他们才能对实现自己的渴望有利。这使得老鬼婆们将任何力量不如它们的生物都归到奴隶或食物的位置，当然了，奴隶也仅仅只不过是未来的食物而已。对于那些它们认为无法击败的生物，老鬼婆们会巧妙的操纵和与它们交易，寄希望于尽可能的敲诈他们并或许能让他们变得弱小。

老鬼婆对所谓的种族基本权利嗤之以鼻，它们会以和对付其他物种生物同样的方式来和自己本族的其他鬼婆对抗，强者鱼肉弱者。老鬼婆有时会和物质界的鬼婆们打交道，但绝对不会平等相处，它们总是作为主人。这些异界的鬼婆们面对普通鬼婆时总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优越感，这使得它们会残酷的支配其他鬼婆个体或是整个群体。极端自私和目空一切，老鬼婆很少和同族组成群体并且大多数老鬼婆都绝对不会和物质界的鬼婆们掺和在一起。当老鬼婆的群体成型时，其通常包括一只处于支配地位的老鬼婆和两只稍弱的老鬼婆或甚至三只老鬼婆受一只更加强大的老鬼婆控制，听其命令行事。这些较弱的老鬼婆可能是被首领所征服的，或者更常见的是处于支配地位的鬼婆自己的女儿。老鬼婆的群体拥有和普通鬼婆的群体一样的能力，如同怪物图鉴144页所述。

 

老鬼婆的巢穴

老鬼婆最常居住于叫做黑狄斯之灰色荒野的残酷位面，但它们残忍的野望驱使着它们远行。使用传送门，强大的魔法物品以及其他位面移动手段，老鬼婆经常旅行相当之远并且知晓很多位面的事情。

只有最强大的老鬼婆敢于将巢穴安在它们本土的位面上，在那里它们依靠次级炼狱生物的军团，异界的恐怖存在以及它们自己的女儿们构建起了它们自己的小型个人王国。较弱小的鬼婆更偏向于在这样的炼狱领域中流浪生活，但它们更多的出没于位于物质界的森林繁茂的遗迹和与世隔绝的城镇和乡村附近的孤岩之中。老鬼婆的巢穴通常包括两个分巢，一个位于物质界，另一个位于以太界。利用它们的同游灵界能力它们将材料从物质界带到以太位面，构建起结构简单的石质和铁质塔楼——冷酷，坚硬的矗立在充满幽魂的雾气之中的大型建筑。这些可怕的巢穴和位面监狱差不多，关押对老鬼婆有特别价值的俘虏或是在重要的转化期保护它的还未受污化的孩子。虽然这些巢穴很可能会使关押的受害者面对到无法预料的异界危险，但老鬼婆通常还是会相当乐意于将它们的俘虏关押在这它们可怕的巢穴和充满幽魂的以太位面构建出的双重监牢中。

利用同游灵界类法术能力在巢穴之间移动，老鬼婆会花费它大部分的时间在以太位面策划阴谋和举行各种各样的秽恶仪式。老鬼婆可能会独自躲藏在位于以太位面的巢穴中，以使她自己免于大多数讨伐者的侦测，假如那个位面的威胁如此之多的话。零星吹过的以太飓风和无数潜藏在这个充满迷雾的位面中的强大生物，有时候物质界反而是储藏财宝和俘虏的更安全之处。

从它精心选择的巢穴里，老鬼婆会在夜晚小心翼翼的潜入它的受害者的家中，一次折磨一个生物，随着他的躯体逐渐弱小和死亡而尽情享受他的痛苦。因为老鬼婆的侵入梦境只能影响混乱和邪恶的生物，因此老鬼婆经常会首先猎食那些被聚居地驱逐出去的放逐者。很少有人关心这些在睡梦中死去的他们社区里的罪犯和煽动暴乱者——许多人甚至会认为这是罪有应得——直到老鬼婆的夜间袭击杀死了一个名人或是某个被认为是无辜的人。附近有老鬼婆定居的聚居地通常会认为是某种抵抗所有形式的自然和魔法治疗的瘟疫折磨着他们。这样的念头甚至会引起国家隔离一片区域，而这实际上则是使其注定成为了缓慢丧生于贪婪的老鬼婆的双爪之下的牺牲品。当一些民众因老鬼婆的侵入梦境而获病和死亡时，即使是那些被认为拥有来自异界力量的人都很难有希望在对抗老鬼婆的交锋中存活下来。

在很少见的情况下，老鬼婆会被怀疑或是被发现，事实上想要找出它的巢穴是件相当困难的挑战。老鬼婆偏爱小型的隐蔽洞穴，凹陷或是废墟，它们选择巢穴的标准就是不仅很难到达而且会使得那些想靠近的人感到恐惧。在它们的家园附近的区域内布满魔法陷阱和它们的仆从，并且因为无需睡眠，老鬼婆很少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逮到。老鬼婆对侵入者会发动毫不留情的攻势并且它们经常都拥有许多独特的魔法陷阱和武器来对付闯入者（见龙杂志#300上的“By the Hands of Hags”）。

 

对抗老鬼婆

当面对老鬼婆时，准备好面对可能你所遭遇到过的最危险也是最顽固的邪恶威胁吧。老鬼婆会利用它能操控的所有优势并且它们会欣然采用即使是最极端的损失来保住自己的性命。因此，极度的谨慎，对你的事业的献身精神以及你所祈祷的神明的保佑是仅有的可能让你克服这个难题的东西。

 

梦魇启示：受到侵入梦境侵害时将会逐步的失去体质值并经常表现为身体上的日益虚弱。虽然许多疾病都会导致类似的效果，但老鬼婆只能侵入混乱和邪恶生物的梦境，因此诸如侦测混乱和侦测邪恶这样的法术可能能揭示出鬼婆潜在的受害对象。真知术大多数时候能决定性的显示出侵入梦境的老鬼婆的存在，但是，当其折磨它的受害者时老鬼婆会潜伏在以太位面中。

 

定位巢穴：虽然老鬼婆大多数时候会以灵体形态旅行，但那些它的盟友或是被其俘获的生物的踪迹可能能够提供出该生物去向的线索。一旦你定位了它，你就会发现老鬼婆的巢穴被几乎所有从凡世或是异界选出的威胁所严密保卫着。因此，预言系法术和高级的聆听，侦察和搜索将会极大的帮助你，保护你免受许多类型攻击的伤害。

 

对付灵体：在遭遇到老鬼婆的过程中，你必须准备好能够从一个拥有变成灵体能力的生物手中保护自己。护盾术法术和像是护盾胸针这样的物品能够防御老鬼婆任意施展的魔法飞弹能力。真知术能带来极大的帮助，无论是在以太位面定位老鬼婆还是当其试图将自己变形为另一种形体并隐藏起来时将其侦测出来。即使是灵体生物也能捕获的法术或魔法物品，例如力场监牢，被证明极为有用。

但是，面对灵体老鬼婆最好的方法是在同等的条件下和其交锋。这将使得该能力的影响可有可无，比如说幻化灵体或是同游灵界法术，都相当有用，虽然说将鬼婆通过次元锚或是空间锁法术或是利用次元镣铐束缚在物质界会是个更加有效的战术。

对抗老鬼婆的同游灵界能力最好的方式是拿走或是摧毁它的心形石。没有这件物品，老鬼婆将失去它变为灵体的能力和其豁免上的加值。

 

克服恐惧：许多菜鸟讨伐者会认为驱逐术法术是个解决来自异界的威胁的迅捷手段——但被用于对付老鬼婆时这种方法并不牢靠。首先的危险是驱逐术会强制它的目标做意志豁免，而老鬼婆有很高的概率能通过它。另外，即使法术起效，也只会将老鬼婆驱逐回黑狄斯之灰色荒野。作为嗜好憎恨，残忍和复仇的不朽生物，被驱逐的老鬼婆经常会牢记那些怠慢它的人并且会不死不休的搜索那些敢于将其驱逐的人以报复他们的所作所为。

 

脚踏实地：虽然老鬼婆经常将其用于和讨伐者有关的侦察和撤退，但事实上它们的同游灵界能力给它们提供了一种最具危险性的攻击方式。通过擒抱住目标，转移至以太位面的老鬼婆可以将敌人困在那里，尽可能的切断了他和他的盟友之间的联系。它们知道术士和法师在它们灵体时拥有最高的可能会发现并伤害到它们，正如同它们知道这些施法者拥有最低的概率从它们的全力袭击中生还一样，因此老鬼婆会瞅准机会以这种方式伏击并杀掉施法者。你可以通过给予你的施法者更高的几率避免和抵抗擒抱尝试来保护其免受该策略影响。诸如朦胧术，牛之力量，移位术和油腻术等法术可能会有所帮助。另外还可以保留一些幻化灵体或是同游灵界卷轴在身上以使得其他角色能够去拯救被困住的角色。你甚至还可以对自己和队友使用次元锚，假如你预料到会遭遇老鬼婆的话。

 

使用寒铁：只有魔法寒铁武器能够无视老鬼婆的伤害减免。考虑入手一件这样的武器或是对普通的寒铁武器使用魔化武器法术。

 

保护人质：老鬼婆经常在以太位面关押俘虏并利用他们作为操控讨伐者或是其他关心人质安全的人的便利筹码。老鬼婆这种残忍的干瘪怪物容不下任何的傲慢无礼，它们会迅速的转移至以太位面提出它们的囚犯，通常是拉出几个俘虏好让它们成为一个或几个血淋淋的榜样。在这种情况下，你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应使老鬼婆远离它的人质。次元锚和力场监牢法术再次显示出其用处，它们能让和老鬼婆战斗的队伍无需担忧无辜者的安全。

 

小心梦魇：老鬼婆经常能获得梦魇这种炼狱坐骑的帮助，它们特别钟情于半炼狱寇克马（half-fiend cauchemars）。在这种不仅是位面传送坐骑并且是一个强力的战斗盟友的帮助下，老鬼婆不仅可以获得骑乘战斗的所有好处而且能够拥有不止躲藏到以太界，而是和星界相连的任何位面的能力。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迅速搞定老鬼婆的梦魇坐骑或是对坐骑和骑手都施展次元锚以限制它们的位面机动能力。

 

处理疾病：在对付老鬼婆时，要提供足够的医疗检定和祛病术法术以避免恶魔热的效果影响。你还应该注意避免多次从老鬼婆的盟友或陷阱上感染该疾病，因为它们喜欢毒害和感染守卫们。

 

老鬼婆的知识

角色可能从故事或先前的研究中知晓了一些有关老鬼婆的事情。下表显示的是和老鬼婆有关的知识（位面）的检定结果。

 

知识（位面）

DC   结果

10   它们是一些萦绕在凡人梦中的秽恶生物，它们会用越来越多的可怕梦魇折磨击倒他们并最终杀死他们。

15   老鬼婆是来自外层位面的可怕存在，比其他鬼婆都要强力，它们会采用凡人的外形并饥渴的索求着无辜者的血肉和灵魂。

20   老鬼婆是梦魇的女主人，它们会让它们的敌人沉睡然后在他们无意识时使他们窒息。它们免疫许多影响凡物的力量，比如说火焰和寒冷，它们永远不会睡眠。

25   老鬼婆和普通鬼婆相比有很大的不同，它们通晓许多禁忌的秘密并且拥有能够变为灵体的能力。幸运的是，老鬼婆易受魔法寒铁武器所伤。

30   老鬼婆会和众多邪恶的异界生物结为盟友，它们对这些生物的行事方式所知甚多，并且它们会用来自下层界的疾病折磨它们的敌人。所有的老鬼婆都携带着心形石，这是它们想要变成灵体所需的物品，而且心形石还拥有着治愈所有疾病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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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婆和幼虫（NIGHT HAGS AND LARVAE）

老鬼婆和黑狄斯上稀少的名为幼虫（见位面指南（Manual of the Planes）第108页）的祈并者之间存在着一种奇异的关系。邪恶生物的灵魂会重生为肿胀的黄色的虫子一样的存在，这些生物的存在是位面间的一大谜团。拥有着它们生前记忆中的面孔，只不过被扭曲了，幼虫浑身渗漏着一种病态的胆汁般的液体并且不断像巨大的蠕动的蛆虫一样行动着。虽然它们的特别用处仍不清楚，但老鬼婆需要这种令人厌恶的生物用于繁衍。一些老鬼婆甚至会收集并向其他强大的邪恶生物交易灵魂蠕虫，而这些生物则会把它们用作食物，货币以及某些难以明言的计划中的“灵魂材料”。

老鬼婆拥有一种神秘的能力能够判断出哪个凡人死后会变成幼虫，甚至可能知晓什么样的恶行会导致灵魂在死后必须因此罪行而转化为幼虫。明白这些不可救药的腐化灵魂在那些诸位面间最为堕落的生物中颇具价值，老鬼婆经常会搜寻强大的邪恶个体，要么杀死他们以获得新孵化出来的幼虫要么腐化它们不朽的存在以使它们转化为它们所垂涎的幼虫的形态。因为HD越多的生物孵化出的幼虫就越强大，因而对于那些强大的邪恶生物来说老鬼婆可以说是一个永不止息的威胁，特别对于那些和炼狱势力做交易的施法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