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我们的声音,羽翼之主(Feathered Lord)。倾听我们的祈祷,接纳我们虔诚的敬意。您所赐予的知识和您所分享的奥秘已将我们引导至智慧的光芒之中,犹如您那七彩的羽翼。我们曾在恐惧之中度过漫长岁月,直至您在我们面前启示了和平与学识之道。愿众神目睹我们并知晓您的付出是卓越的,我们以丛林的恩赐、以我们在对抗堕落者的战斗中付出的热血和汗水,向您献上我们的敬意。倾听吧,羽翼之主,并知晓我们是您的子民。
—乌塔拉(Utala)部落的祈祷者
羽蛇是最美丽的生物之一——复盖着虹彩般蓝绿色羽毛的蛇,拥有辽阔的彩虹色翅膀和深邃而智慧的眼睛。然而,使它们壮丽的并不是这份美丽。相反,羽蛇因其敏锐的智慧、与众神的密切联系、以及对一切善良和正义的激烈捍卫而备受推崇。
由于羽蛇的稀有性以及它们倾向在旅行时保持隐身,只有极少数幸运儿能够一睹羽蛇羽翼的辉煌之姿。更少的人有机会与其中一条羽蛇交谈或互动,尽管这些人经常会把这份经验描述为一场脱胎换骨的体验。羽蛇是善良的生物,它们要么独立行动,要么作为众神的使者,为有需要的人带来知识和智慧,或者与跨位面的邪恶作斗争,羽蛇是一种强大但仁慈的种族,其真正的动机笼罩在神秘之中。
“羽者 The Plumed Ones”是它们的朋友和信徒给予的众多名字之一,它们对引导年轻或发展中的文明表现出最大的兴趣,因为这些社会仍然具有可塑性,可以为将来的世代奠定坚实而公正的基础,而更古老的文明往往太庞大、腐败或顽固,使得单一的声音(即使是神灵仆从的声音)难以产生影响。因此,不难理解为什么大多数关于羽蛇及其事迹的故事都来自这样的文化——建造着第一座城市的丛林居民,游牧部落,新兴的农业王国等等。这些文化无一例外地将羽蛇视为知识和指引的仁慈使者,并为它们建造寺庙和神殿,或以丰富多彩的壁画或高大的雕塑描绘这些羽翼者。有些人甚至开始崇拜羽蛇,将它们视为神祇,围绕飞翔之蛇构建自己的神话。尽管大多数羽蛇对于这样的崇拜深感尴尬——尤其是当它们代表一位真神行事时。羽蛇的道德规范很少会顽固得让他们觉得有必要否定这些神话,它们会将这种神化看作是用来引导信徒走向正义和光明之路的另一种工具。和平与合作是羽蛇倡导的两大善行,对于这样忠诚和正直的生物来说,羽蛇在推动更大的善行时可能会在策略上表现出惊人的灵活性。
科技先进(或者臃肿且文化停滞)的文化成员很少会遇到羽蛇,即使遇到,羽蛇也很少作为四处行善的自由行动者的身份出现,更多是作为各种善良神祇的信使、使者和仆人。尽管在了解它们的人中享有无可挑剔的荣誉和正义声望,但这些跨位面的蛇因为奇异的外貌和有时严厉的说教——以及它们通常是坏消息或神圣警告和训诫的传递者——意味着更古老、更腐朽的文明更有可能对羽蛇的到来感到喜忧参半。
羽蛇性情平和,说话温和,很少对凡人实施暴力,而且只有在自卫的情况下才会这样做,并且羽蛇会寻求让攻击者丧失攻击能力和救赎他们,而不是直接杀死他们。一些传说认为这是由于羽蛇对自然生命的尊崇,当面对邪恶的异界生物和不死生物时,它们的和平主义转变为一场有条不紊且坚决的高效清剿。
羽蛇的寿命极长 —— 同一条羽蛇可能在一个部落或新兴国家发展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后再次造访。它们的老化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影响,尽管偶尔一些故事中会出现特别巨大或者特别聪慧的羽蛇,它们比其他同类更加古老。因此,在物质位面上有许多人(尤其是那些直接崇敬有翼之蛇的人)认为羽蛇是不朽的,是在遥远的过去由一位生育女神(fertility goddess)创造的,或者是由组成天堂基础的能量和灵魂物质完美地诞生而来的。
真相其实很平淡。作为本地异界生物(native outsiders),羽蛇与善良阵营位面(good-aligned planes)有着深厚的联系,但本质上仍然是物质位面(Material Plane)的居民,这里是它们进行大部分工作的地方。尽管它们的寿命异常长,甚至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已知的典籍或怪物图鉴(bestiary)能够准确说明最古老的羽蛇存在了多长时间,但它们仍然经常在对抗邪恶分子的圣战中死去,或者为了保护朋友和眷顾的事物(favored wards)而死去。此外,羽蛇需要进食,就像它们所类似的蛇一样,它们更喜欢小型哺乳动物和鸟类,不过它们心血来潮的时候也不反感吃掉敌人的尸骸。虽然羽蛇对所有生命都怀有崇敬之情,但这只是意味着它们会努力在狩猎的时候让过程尽可能迅速且无痛,无论是针对低智动物还是敌人,而它们的毒素在让受害者滑向瘫痪和死亡的同时,也会产生一种愉快的倦怠感。羽蛇欣然接受以野猪和鸟类等野生动物形式的贡品——因为这些是大自然的馈赠——然而它们不喜欢剥夺他人的食物,因此倾向于拒绝家畜或在饥荒时提供的任何东西,它们会表示感谢并鼓励供奉者将这些奉献与整个社区分享。
羽蛇是无性别的——这个特质有时被更好色的类人生物认为是羽蛇明显优越于低等凡人的证据,虽然只要他们是情投意合的,羽蛇们对其他生物的交配习性就几乎不关心。羽蛇不进行交配,尽管它们可能建立持续数百年的伙伴关系(partnerships),但这些都是基于爱情与友谊,而非欲望。有许多原因可能导致羽蛇决定进行繁殖,其中最常见的是它们怀疑自己的死亡即将来临(因此需要新的羽蛇来接替它的位置和责任),或者确信某个区域或任务对它及其同伴来说太过重大。在这些情况下,羽蛇会自发地生成一颗七彩闪耀的蛋,这颗蛋几乎在触碰空气的瞬间就会立即解体,吐出一条几英尺长的完美成型的新蛇(视为具有简单少年模板 young simple template)。这条蛇天生具有成年羽蛇的所有力量和智慧,以及一部分家长的记忆(特别是与其责任相关的记忆)。有些传说讲述了羽蛇在诞生孩子后选择自愿解体的事情,它们会在阵阵金色光芒中消失,并将生命能量传递给新一代。然而更常见的情况是,羽蛇会单纯地将自己投入到充满危险的任务中,确信一旦它们倒下,另一只将接过它们的重担。尽管羽蛇有能力并且也确实会在它们的一生中多次进行这种繁殖——年轻的羽蛇一旦解决了生来承担的责任后,就可以自由地追求它们自己的目标——但羽蛇在一个世纪内繁殖超过一次的情况是罕见的。
虽然大多数羽蛇的能力基本相当,但一些年长的羽蛇在几个世纪的岁月中学习并增长了力量,它们获得了新的能力,比如像术士一样施法的才能,或者可以随意变形的秘密(有时用来伪装自己以更好地在它们保护或反对的人群中行走)。年长的羽蛇受到同伴的高度尊敬,它们的意见几乎普遍受到追随,尽管在大多数情况下,它们更倾向让其它羽蛇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道路,只有在情况非常紧急或者非常重要时才会提供它们的智慧。年长的羽蛇很少比它们的同伴更巨大,但它们有着更多的 HD 和类法术能力(包括使用”变形术 Polymorph“或“变身术 Alter Self”将自己伪装成其他生物的能力)。
羽蛇是独行和流浪的生物,通常居住在有着自然绝景或者对它有特别意义(spiritual importance)的隐秘之地,只有在牵扯到极其重要的事情时,比如其中一员的死亡时,它们才会聚集在一起。虽然它们在所有善良阵营位面都能感到自如,特别是那些守序或中立属性的善良位面,但它们真正的家园是物质位面,大多数亲自侍奉神的羽蛇都热衷于回到这个充满混沌的凡间领域。
由于它们通常是独行的,所以羽蛇没有组织性的社会。尽管它们有时会在面临特别困难的挑战时会团结在一起,但它们更倾向于在它们服务和保护的凡间种族中寻找盟友,这样做可以将羽蛇的影响扩散得更广,也能够让这些异界生物(the outsiders)帮助较弱的生物(比如人类)主宰自己的命运,培养他们成为自己族群中的善良堡垒。
羽蛇似乎被创造出来就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有些人会称之为”执着的渴望“),它们渴望见证秩序和善良的胜利,并在宇宙中传播知识。这种冲动的一个表现是羽蛇认为自己有责任去教育和指导它们认为“原始”或“不发达”的文化。在这方面,羽蛇试图在其它不那么仁慈的势力造成影响前,向其他人展示正义行为的好处。令人奇怪的是,这种教育往往仅限于道德层面——由于羽蛇对自然的崇敬,它们认为没有必要帮助社会在经济或军事上“进步”,并且它们确实认为远离农业或狩猎采集的自然律序是一个危险的滑坡,会让人们滑向怠惰社会(idle society)的腐败。
然而,羽蛇对提升其它种族的渴望有一种不幸的副作用,那就是它们会对其他人表现出一种居高临下、长辈般的态度,这常常被视为傲慢。尽管这种傲慢通常以温暖友好的方式表达,但这并不减轻它的影响——有些被羽蛇接触到的个体会拒绝它们的援助,因为他们感觉羽蛇这种公然的居高临下是对自己的一种冒犯。
羽蛇以老师、顾问和指导者的身份而闻名,它们谨慎地接触潜在的受益者,在暴露自己之前会从暗处观察数年甚至数十年。羽蛇是一个自豪的种族,它们更愿意以原本的形态出现并且尽可能地引人注目和印象深刻,因为除了它们的优良品质之外,大多数羽蛇也相当虚荣。像羽蛇这种壮丽的生物,如果衬以冉冉升起的太阳或者从暴雨的空中降临,足以引起几乎任何人的注意,并为羽蛇提供它所需的时间和考虑来向它选定的人施予援助和友谊。然而,老一辈的羽蛇通常在社交方面更为灵活,它们的骄傲不再表现得那么明显,并且有时会伪装成接触目标的种族,特别是如果它们担心自己会吓到或赶走潜在的受益者。
羽蛇有着非凡的智慧,引导人民时也非常耐心,会根据情况来决定节奏的快慢。它们传授的秘密大多追求实用性,比如农业、畜牧、天文学、建筑学、航海、渔业和狩猎,不过大多数羽蛇都博览群书,它们也愿意分享更为深奥的知识,只要它们认为这些知识会被积极利用。羽蛇还强调和谐与和平,它们确保自己的馈赠不会扰乱环境或引起不适当的社会动乱。
一旦一个群体获得了羽蛇的智慧,并顺利踏上繁荣与文明的道路,羽蛇通常就会离开,它们往往会承诺如果人民需要帮助,它将会回来。在这些情况下,羽蛇有时会留下一些羽毛,这是可以在需要时唤回羽蛇的魔法护符。这些羽毛有时也会分享给羽蛇在其他世界的朋友和盟友。
尽管羽蛇经常充当特定神祇的仆从,但很奇妙的是,它们并不特别地虔诚。与其说是崇拜——正如它们中的许多人亲眼所见的那样,崇拜可能会导致误入歧途——羽蛇更倾向于将它们的神视为尊贵(虽然关系不密切)的朋友,并将它们的服务看作是一种工作关系。尽管它们有相当严格的守序倾向,但羽蛇有时甚至会为混乱善神服务,虽然它们可能会质疑被分配的任务是否明智——毕竟,这样的事情归根结底是作为朋友的责任,而羽蛇的傲慢可以轻易地延伸到对神祇本身的怀疑。
作为信使,羽蛇可能会给邪恶统治者带来新闻、智慧之辞、预言,甚至是警告,严厉地提醒他们不要采取特别具有破坏性的行为方针。在极端情况下,羽蛇甚至可能被派遣去帮助善良势力进行战斗,因为即使是最灰心丧气的士兵在战场上看到羽蛇也会获得希望和鼓舞。
在大多数情况下,羽蛇最适合作为背景中的生物,偶尔作为玩家的赞助者(patrons)或者作为盟友一同对抗特别强大的敌人。善良阵营的冒险者很少会与羽蛇发生直接冲突,虽然就算羽蛇和 PC 双方本质上是善良的,这也并不意味着他们之间就必然意见一致。例如,羽蛇可能会看不起混乱 PC 的计划(或者根本就没有计划),或者认为城市 PC 的议程对它所保护的无辜者造成了无意中的伤害和腐化。当然,如果战役中的 PC 都是彻头彻尾的邪恶、残酷或鲁莽,那么这位羽翼侍者(feathered servant)可能会更积极地对抗他们,招募捍卫者或亲自面对他们。
在低等级的游戏中,羽蛇最适合被用作任务目标——PC 们寻找关于这些羽翼之蛇的传闻,试图利用它们的深奥知识和智慧——或者作为导师,为 PC 们提供支持、建议和治疗,同时提出一些可能有助于羽蛇对抗邪恶势力的任务。在更高的等级中,羽蛇可以被视为和 PC 们同等的存在——由神祇派遣的盟友或同伴,以在特别困难或重要的任务中协助小队。当它们没有活跃于指导文化时,羽蛇通常居住在大型森林、位于辽阔湖泊中的岛屿或其他美丽而自然的偏僻之地,这在其他位面也是如此。高级冒险者可能会在位面旅行中与它们相遇,羽蛇可能提供建议和帮助,或者充当该位面真正主人的守护者和使者。
在同一时间遇到多于一只羽蛇是极为罕见的,尽管羽蛇有时会与各种种族的同伴一同旅行,这些誓约同伴(sworn companions)会在羽蛇的任务中协助它们。在特定区域遇到多于一只羽蛇毫无疑问是灾难迫在眉睫的明显信号,或者邪恶势力在那里尤为强大和危险。
羽蛇对宝藏没有兴趣,实际上它们会迅速指出物质财富是通向腐化和堕落的最确切道路之一。与此同时,它们并不介意利用魔法物品来推动它们的事业,有时也会保留作为贡品的物品,目的是最终把它们归还回去、或者将这样的财富作为奖励分发给盟友,又或者储存起来以应对即将来临的危机。
然而,羽蛇最为人所知的宝藏是它们自己生长出来的。普通脱落的羽蛇羽毛异常美丽,可以卖到最多 100 gp,但作为礼物赠予的羽蛇羽毛可能价值是这个数额的 10 倍甚至更多。羽蛇赠送的羽毛寄宿着与它相关的魔法能量,如果作为“异界盟友”(planar ally)法术的额外材料成分使用,这根羽毛允许施法者召唤这个特定的羽蛇,并且无需提供此类法术通常所需的报酬。(当然,这假定羽蛇赞成所请求的服务,并认为羽毛持有者值得它的帮助。)这些羽毛只赠送给有价值或忠诚的盟友,或者未来可能需要羽蛇帮助的无辜者。每根羽毛只能使用一次,在使用过程中被摧毁。
羽蛇在格拉里昂已经活跃了数千年,然而大多数社会除了一些模糊的神话传说之外,对它们知之甚少。有一些传说称羽蛇将农业的秘密带给了失落的阿兹兰特帝国,而升格为神祇的奥罗登在阿兹兰特陷落后帮助重建文明时,身边有一名或多名羽蛇侍从。精灵们特别谈到了羽蛇是如何帮助教导原始人类部落如何生存和繁荣(对于一些精灵来说,这个想法让羽蛇的智慧受到质疑)。
如今,在阿维斯坦很少看到羽蛇,因为这个国家的密集人口(往往腐败或剥削)几乎没有让羽蛇能够真正感觉到自在的地方。这一例外是在像瓦瑞希亚(Varisia)这样的边疆地区,羽蛇在这种地方成功找到了辽阔而未被触及的荒野,并与瓦瑞希亚的土著建立了长期的积极关系。这种关系始于瑟西隆(Thassilon)灭亡后的黑暗时期,当时新获自由的瓦瑞希亚人在这个严酷而无情的世界中迷失方向、艰难前行,而羽蛇帮助了他们。从那时起,瓦瑞希亚人一直在默默地与羽蛇合作或讲述羽蛇的传说,他们甚至将羽蛇包含在用来预测未来的其中一张哈罗牌中。
加伦德对于羽蛇有着更为丰富的传统。多亏这里巨大的丛林,特别是在芒吉莽原,南部大陆是这些爬行类异界生物的避风港。在这里,它们还发现有大量的居民生活在相对接近自然的状态中,仅在芒吉丛林(Mwangi Jungle)中就有数百或者数千的家庭和部落,每个都是羽蛇引导和培育的完美对象。就其本身而言,更有吸引力的是乌萨洛市(city of Usaro)和恶魔领主安加赞(Angazhan)的可怕恶魔爪牙——由于这些可怕的猿人是一切善良存在的肉中刺,羽蛇从来不缺乏明显的敌人来对抗。
在芒吉莽原,奥科塔河(Ocota River)的乌塔拉部落(Utala tribe)是羽蛇与人们互动的一个典型例子。在这里,村庄的萨满和说书人仍然讲述着一个传说:一位老人拜访了他们的酋长,带来农业、金属工艺、歌舞的秘密。当部落受到一个名为”尸骸王“马里希·姆佐吉(Malihi Mzogi, the Corpse King)的邪恶死灵法师的威胁时,老人带领部落的勇士对抗死灵法师的军队,并在战斗中被杀死。奇迹的是,老人的尸体变成了一只强大的羽翼之蛇,帮助乌塔拉击退了尸骸王的丧尸军队。羽蛇,现在被揭露为摩拉·朱舒贾(Mola Jushujaa),即”太阳勇士之主(Lord Sun-Warrior)“,它没有杀死尸骸王,而是向这个死灵法师展示了他的道路的错误,并饶恕了他的生命以此换取他的服务承诺。曾经被称为尸骸王的人成为了朱阿·姆富阿斯(Jua Mfuasi),即太阳追随者,与他的羽蛇导师一起开始了赎罪的使命,穿越无数的世界传播智慧和知识,对抗着所有侍奉邪恶和威胁善良的存在。乌塔拉部落相信,如果他们再次受到如此明显的邪恶势力的威胁,羽蛇和勇士将会回来领导他们走向胜利——甚至可能将乌萨洛的邪恶猿人赶出他们可怕的首都。
不仅仅局限于内海地区,羽蛇出现并在整个格拉里昂执行它们的神圣使命。有传言称,这些羽翼之蛇在遥远的阿卡迪亚大陆最为众多,它们在那里更积极地引导所选的社会。
Couatl(羽蛇)是阿兹特克人使用的纳瓦特尔语(Nahuatl)中的一个词,单纯地意味着“蛇”。伟大的神祇羽蛇神(Quetzalcoatl)在古代中美洲广泛知名,玛雅人称其为 Kukulcan。羽蛇神与农业、风、战争和晨星金星(morning star Venus)紧密相关。羽蛇神是阿兹特克祭司的守护神(patron),因此也是学问和知识的守护神。一些传说甚至声称,在一场灾难摧毁世界后,羽蛇神用前一代种族的骨头创造了人类。一个流行的故事(现在被历史学家普遍否定)声称阿兹特克君主蒙特祖玛(Moctezuma)最初错误地把征服者埃尔南·科尔特斯(Hernán Cortés)误认为是羽蛇神,这个错误据说导致了阿兹特克帝国的毁灭。
阿兹特克人和其他崇拜羽蛇的文化认为羽蛇神有几种形态,除了拥有拟人的化身(如风神埃埃卡托 Ehecatl)之外,他还以形似龙的羽蛇形态而闻名,奇幻游戏借鉴这种形态创造了 Pathfinder 的羽蛇。